因為問題是從愚蠢開始的。不懂就問，不懂才會問。懂了就不用問了。如果只是怕問題愚蠢，那么就永遠也問不出好問題來。這基本上也是記者培訓的第一課，不要怕，盡管問。

我覺得我們的教育體系中存在著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，不讓問問題，或者教育人們不敢問問題。有問題，代表在思考。就算提出來的問題，在懂的人眼里是愚蠢的，但正是因為不懂或者思路正在往愚蠢的方向走，才會問的啊。不問，你怎么知道自己思路不對，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懂。